第51章 厚脸皮大法（1/3）

“刚才围着我的那些人，有多少妖怪，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我不过留着面子给陈笑天和二郎神庙，没有揭穿他们罢了。”

杨也一面说，一面掐着手指，他手中又出现了一个淡蓝色的法印，冰花飞出，蓝光一闪，落在飞蛾的翅膀上，把原本被色透明的飞蛾染成了冰蓝色。

“妖怪，都有谁？”丘小白简直要窒息了。

“那个冲在最前面的大叔是一只水牛，还有早上遇到的倒垃圾的阿姨，真身是一只黄鹂鸟……”

一个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都没有哪一件像这件事一样让丘小白这么震惊。

这些，可是她相处了将近八年的邻里乡亲啊……

半晌才想起来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天眼啊。自从变成人之后，我便能看出来那些幻作人形的神仙或妖怪的真面目，好比那……照妖镜吧。”杨也见她兴趣浓厚，不由得有点开心

“我初到启明山时遇到过一两个，以为启明山和二郎神府一样，寻常就是这样，后来笑天大哥告诉我，启明山住着的人只有一个身份，就是‘人类’，即使他们是妖怪，也要拿他们当人来看。他们不想被认出来。”

丘小白依然有些无法接受“可他们为什么——我不敢相信，刚刚围攻你时，他们都是反应最大的，感觉受伤害最大的——”

杨也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又说“笑天大哥嘱咐我，在启明山生活，首先要假装自己是个凡人，其次，还要保护那些凡人。因为我们背后是二郎神庙，代表的是神权，是强者；而他们是受庇护的，是弱者。但事后想想，我觉得那一刻，弱是一种比那蝙蝠精驱动的树剑还要锋利的武器。”

“武器？武器……”丘小白喃喃道，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袭上心头——好像正是这种感觉，迫使她冲上去，挡在杨也面前的。

哐啷。哐啷。

丘小白识海里那扇门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门而出一般，让她浑身难受……

她勉强笑了一下，打破这有些沉重的氛围“原来……你谢的是这个啊！”

“你不必谢我了，我看得出来，那个场合你搞不定的，你这家伙虽说是个有求必应神，平时幼稚脾气又不好跟个刺头似的，但其实是个纸老虎，最主要的是，你还有社交恐惧症。”丘小白大剌剌地说。似乎忘了闯进那围着杨也的“包围圈”的时候，她自己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社、社交恐惧症？”杨也一脸懵逼。

“对啊，就是在人多的地方会语塞、迟钝、脸红、耳赤……”丘小白满不在乎地说，“你啊，就是脸皮太薄了。”

“我、我怎么脸红耳赤了！”杨也话还没说完，就涨红了脸，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空中飞着的那几只飞蛾像是掉了脑袋似的，横冲直撞，撞在墙面和地面上直接就噗呲、噗呲消失了。

“额……”丘小白简直无语，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好心道，“我要不要给你一面镜子你自己看看？”

杨也这边已经收了法印，打算走人了。丘小白忙拦住他——

“啊！对了！”

她突然灵光大现“我之前一直想对你说的，你被那荼蘼咒所困扰，其实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因为你脸皮太薄呀！”

“哦？”杨也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哎呀，你别急着走嘛……”丘小白好声好气地说，“你想想，头上长个花而已嘛，这有什么，又不是缺胳膊断腿、长个脓包捅个窟窿的。我觉得，这个荼蘼咒根本就是个心理学家发明的，就是要你这种脸皮薄的人生不如死，放在我这种脸皮厚的人身上，估计完全不是问题……”

杨也迟疑道“但是每次那荼蘼咒一发作，我浑身都不自在，气息紊乱，法力大失，灵力溃散，只有念了摩耶心经一段时间之后脉象才平稳下来，再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