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酒吧密会（1/2）

“老骨头”旅馆失火、杰克失踪的第二天中午，东海防备省第十三区三位最有声望的克隆人秘密地来到“丧尸”酒吧碰面。他们是“丧尸”酒吧的老板乔、“老骨头”旅馆的老板莫泰和“红围裙”屠宰场的场主约翰。老兵汉斯作为现役军人的代表也参加了会议。

没有人认为克隆人低下的社会地位和惨淡的生存境遇能在短时间内得到改善，大多数进入暮年的克隆人都不愿抗争，而是选择“安度晚年”。但本区克隆人失踪的神秘事件已经接连生了多起，胡德警长对此无动于衷，防备省政府更是指望不上。“老骨头”旅馆的火灾和杰克的失踪让第十三区的克隆人意识到，必须主动采取行动，否则他们的处境只会更糟。

不过三位克隆人领袖对采取何种行动产生了不同的意见。乔主张采用和平手段，通过媒体把生在本区的事件曝光，以此唤起世界政府的注意，而约翰则认为必须“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约翰要求手下在宰杀牲畜时都围上红色的围裙，这样沾染在上面的血迹就不会那么明显，屠宰场的名称也由此而来。他性格刚烈，脾气火爆，退役之后杀戮的不曾消减，屠宰牲畜是他最好的泄方式。约翰一直被认为属于克隆人中的激进派，之前他曾提出过成立克隆人帮派的事，但没有获得乔和莫泰的支持，后二者更倾向于低调地赚钱。

“约翰，我们现在连幕后黑手都没有查清，你要找谁报复？”乔问。

“‘麦卡’帮的成员一直仇视我们克隆人，他们的老大‘独眼’巴勃罗一直宣称要把克隆人赶出他的地盘。我看幕后黑手一定是他！”约翰说话时愤恨不已。

乔皱着眉头说“可是我们没有证据，万一弄错了会给咱们惹上大麻烦。‘麦卡’帮人多枪多，在事情查清楚之前，我可不想跟他们生正面冲突。”

“乔！事情的真相可能永远也差不清楚，因为胡德的手下不会帮我们调查！就算不是‘麦卡’帮的人干的，我们也要拿他们开刀。因为现在最重要的是必须表明我们的态度，让第十三区的人知道克隆人绝不会任人宰割！”

“我们的实力跟本地帮派还有不少差距，而且胡德对枪支的管控很严格，我们缺少足够的武器……”乔又说。

“我们三家的人手虽然不多，但是只要有人牵头，一定会有更多克隆人加入！至于武器，可以让汉斯想想办法，他在雇佣军那边应该有些门路！”

老兵汉斯一直为杰克的失踪感到难过和自责，他认为后者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汉斯的悲伤很快转成了怒火，他支持以暴制暴的办法。“乔，”老兵说，“你在我们克隆人之中以足智多谋著称，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愿意听你的话。我的朋友杰克经常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虽然很恼人，但这表明他也是个‘聪明会思考’的人，有时我觉得他的智力甚至过了你。他还有一个我们都不具备的优点，那就是比在座各位都年轻……”

三位克隆人领袖不知道老兵汉斯究竟要说什么，但在他说话的时候都不出言打岔。

汉斯继续说“我们都在军中服役多年，应该知道一个优秀的领导者有多么重要。我曾经认为杰克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毫不夸张地说，他就是我们克隆人的未来。”老兵顿了顿，眼神中充满了悲愤，他说“现在杰克被人绑架了，很可能已经被人害死，对我来说，这相当于扼杀了我们克隆人的希望！”

“杰克的确很仗义，他为了汉斯竟敢在我的酒吧打人，而且还砸坏了警车。”乔说，“但仅有这些还不够，你说他是我们克隆人的未来，恐怕——”

“杰克具备成为领袖的潜质，他是一个有荣誉感并且不安于现状的人，有可能改变克隆人的悲惨境遇……唉，人都已经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都胡说了